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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窗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的迹象;办公室的人好像都没有离开;我和几个同事聊了起来。
Ryan 说他 有时很受不了他的老婆,有时明明上班就要迟到了,她的老婆还在房间里铺床叠被子。据说如果没有把床和被子叠好再去上班,可能会心神不宁。
而Kent 说,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如果做爱做到一半时,看见有衣服或内裤被丢在地上,会马上下床把内裤或衣服叠好再回到床上继续做。 大伙听了哇哈哈地笑了起来。。
潘潘却说她的丈夫临上班前一定要上厕所做大号。如果没有上到厕所就出门一定会焦虑不安。潘潘又说因为害怕迟到,他特地早一些把丈夫叫醒,可是她的丈夫说太早没感觉,还没到最高境界(意思是还没有要放大号的感觉);一定要在出门前才上!
后来我跟我哥哥聊的时候也发现,大嫂出门前一定要吹头发。不管快要迟到了还是什么急事,头发一定要先做好,头发若吹不好就不出门。
然后跟我姐姐聊起,她说有时候也很受不了她的先生。她明明把衣服叠好好放进了衣柜里,他会在受不了的时候,把整个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重叠重新分类,显然得他对我姐姐的分类法是不赞同的。(这样讲好像我们全家很邋遢.)
我常在想,婚姻的生活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吗?
像一个随性的人跟一个有洁癖的人在一起,不知道是谁会先被逼疯。
好在我自己一个人住,我一个星期洗一次衣服,两三天才整理一下家里。偶尔煮完饭后不洗碗都没有人骂我。 邋遢还是洁癖也好, 谁也不会给谁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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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随着他的脚步走在路上,我仍啜泣著。我加快了脚步希望和他的步伐一样,终于走到了巴士车站。我们一起等巴士,一起上车,一起找位置坐了下来,两个人还是肩靠著肩,卻要演兩個陌生人。
我不能接受,我低着头,眼泪直流。「可不可以最後一次牽我的手」我用微弱的音量吐出了心裡的欲望,近乎哀求啊!我怎麼會如此卑微乞憐!我不知道。
他很快用左手牽起我的右手,緊緊握住。我心頭一陣暖,好高興。但接著又一陣酸,眼淚又不聽使喚,沿著臉頰,彷彿依著剛剛的痕再度順流而下。
在巴士上,從頭到尾我們沒再說過一句話,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我始終低著頭,而他好像是一直看窗外吧。我看著他的大手,感覺到他握著我的力道,感覺到他應該也有濃濃的不捨。
车到站了,他把手鬆開,我說了句:「啊!到了」。我恍恍惚惚地下了车,心里分外难过。他很俗氣的对我說:「分手以后我們還是好朋友。」「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我一臉的哀愁又开始要求了。他刚刚呈現"友誼長存"的樣子开始显得极度不耐烦了「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抓紧他的手歇斯底里地哀求着「不要不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眼泪不停地在眼眶打转。
他把手一甩匆匆地和我说了句「你回家吧」然后轉身就走開,我的心像玻璃碎片一样洒了满地。。 。我随着他的身影往他走的方向走去,走了三步就停住,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淹沒在路的盡頭。我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復,想了许多许多。。漸漸回到「現實」,回到我早就培養得差不多的認知。对,我不能強求一个不再爱我的人留下来。不能因为我爱他他就得留下来,即是他已经不在爱我了。如果我的爱已经变成了他的压力,我愿意放手。為了體諒他的處境,為了他無限可能的未來。我没有再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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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朋友的车子里,突然前方冒出一位警察指示朋友把车子停在路旁。
“Tadi lepas lampu merah. Macam mana awak boleh jalan?” 戴着墨镜的警察问.
“Ya ka? Tadi saya nampak lampu kuning saja. Kami urgent, jadi saya jalan,” 朋友解释.
我看见警察的袖子挂着一个徽章 " SAYA ANTI-RASUAH"
“Macam mana~~?? Mau settle sekarang ge tak nak...? " 警察问。片刻 警察又说"Bagi lah, bagi lah”
我的朋友尝试求情:“Aiya, encik ,tadi emmang lampu kuning saja, boleh tolong ke?”
“Bagi la, sekarang biznes tak baik. Bagi. Bagi. " 警察拿着罚单在朋友的眼前摇摆着。
我沉不住气:“Encik, Bukan Anti-Rasuah ke?”
朋友用手肘推我一下要我闭嘴。
我小小声地向朋友说:“I want to take his face and his badge name’s photo. He was asking for bribe when he’s a policeman! Hypocrite! “
朋友紧张地打不要的手势又说:“No..no..it would be more convenient and cheaper if I settle now....."
警察开始不耐烦了:"Jadi saman la~~” 开始在记录簿上写了起来。
"Encik jadi kena bayar berapa?" 朋友赶紧问。
警察不耐烦地回答:"Awak tengok surat khabar la."
“WHAT? He didn’t know the rate?“ 我怀疑地问我朋友
我再次问我的朋友:"Just now I didn’t see the traffic light.. really yellow already?"
“Yes.. yellow light already."朋友肯定地回答。
虽然朋友没有冲红灯,但是肯定逃不过被“屈“了; 钱一定会给但是不能这样给。"then you should not give the bribe" 我尝试劝朋友拿罚单不要让警察 “吃钱”。
警察听见我在干扰朋友就丢下了罚单然后匆匆骑着摩多就离去了。
“I really hate government staff who are corrupted. But it is certainly easier and cheaper for you if the police accepted the bribe even after my ‘bad-mouth’. The police will also happy - he gets pocket money if he accepts the bribe but he gets nothing from writing a saman except maybe good performance record. Maybe the government should introduce commission rate for traffic police haha." 我带着嘲笑的语气说,因为朋友差一点就要给警察“kopi " 钱,这是很不好的习惯。
“Actually if there is no offender and no corruption, this wouldn’t happen. But our salaries (civilians & police) are not increasing as much as other living expenses like food, petrol, etc....The police claimed the salary given by the government is not enough. What’s the true story? There are so many corrupted police (and equally corrupted civilians) - so why should they be given high salary? And how do the government/higher level determine which police is corrupted or not?" 朋友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我有点不好意思,朋友原本打算给钱警察了事的,因为我的bad-mouth 朋友被逼拿罚单了。所以我向朋友说, "I pay half la."

朋友说不用紧,不过我决定了要付一半,如果他不接受,我还是要请他吃一顿大餐奖励他没有给贿警察。